著名书法家徐进(知进斋主徐寿禅)
2024-05-12 12:09
徐进,字寿禅,号知进斋主,生于1960年2月,四川省成都市人,大学文化,从戎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十五年,九二年连职干部转业到地方后一直从事人民警察工作至今(现已退休)现专职书画事业。
著名书法家徐进(知进斋主徐寿禅)是中国国家画院访问学者,中国硬笔书法协会会员道教书画家,中国国家开放大学书法、绘画高级教师,泰国教育部特骋高级教师,中国书法艺术家协会理事,公安部全国公安文联会员,中央电视台数字频道一品书画家、中国非遗泥金金书第一代传承人,成都市书法家协会会员,四川省诗词协会会员,中国陶瓷书画院会员,中国华西徐悲鸿张大千艺术研究院彭州分院常务副院长,中华硬笔书法家协会会员,成都丙戌金石书画研究会会员,彭州市公安局文联会员,彭州市政协诗书画院副秘书长,彭州市牡丹诗书画院副院长。彭州市职工画院院长。
著名书法家徐进(知进斋主徐寿禅)自幼受其父影响,九岁开始习书,早年在部队师从著名毛体书法家李国恩(已故)先生,师从中国著名书法家曾来德老师,后从师中国著名书法家闫惠中先生(当代泥金金传承人、爱新觉罗溥仪后裔、皇室宗亲、中书协会员、世界阿弥陀佛慈善基金会高级顾问、中国民族艺术家协会副主席等职),在闫惠中先生精心指导下,刻苦临贴,潜心经书研究,犹其用小楷对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抄写数百遍,多年来本人以小楷为主。
著名书法家徐进(知进斋主徐寿禅)参赛获奖:
一九九〇年九月获"珠峰杯"海内外书法大赛优秀奖。
一九九〇年十月获全国硬筆书法家作品交流展获优秀奖。
一九九二年五月获海內外书法篆刻大赛佳作。
二〇〇七年八月纪念香港回归祖国十周年中华书画作品大赛获金奖。
二〇〇七年八月中国人民解放军纪念八一南昌起义及建军八十周年"八一杯"文学艺术大赛获金奖作品入选出书。
二〇〇六年十月作品入选中国历代名家名作精选第四集。
二〇一六年九月作品入选中国墨林艺术第一集。
二〇一六年八月作品《心经》小楷入选国家文库。
二〇一六年十二月成都市委宣传部举办"平安成都-共同见证作品获优秀奖。
菖蒲先百草于寒冬刚尽时觉醒,因而得名。菖蒲“不假日色,不资寸土”、“耐苦寒,安淡泊”,生野外则生机盎然,富有而滋润,着厅堂则亭亭玉立,飘逸而俊秀,自古以来就深得人们的喜爱。
先民崇拜该草类,把菖蒲当作神草。《本草·菖蒲》载曰:“典术云:尧时天降精于庭为韭,感百阴之气为菖蒲,故曰:尧韭。方士隐为水剑,因叶形也”。人们在崇拜的同时,还赋予菖蒲以人格化,把农历4月14日定为菖蒲的生日,“四月十四,菖蒲生日,修剪根叶,积海水以滋养之,则青翠易生,尤堪清目。”正由于菖蒲神性,加之具有较高的观赏价值,数千年来,一直是中国观赏植物和盆景植物中重要的一种。
古人莳养菖蒲的方法更为绝妙:“以砂栽之,至春剪洗,愈剪愈细,甚者根长二三分,叶长寸许。”菖蒲是代表端午节气的花,端午节有家家户户门上插菖蒲、艾叶之俗,可以辟邪驱痛。利用它直线的叶片,表现出初夏的清凉感觉。
菖蒲在德国的花语:婚姻完美。
文震亨在《长物志》里称“花有四雅”,其中菖蒲因其清素,为天下第一雅。
依石傍水而生的菖蒲,可扎根于任何贫瘠的环境中,默默生长。又因其叶中有脊,形状如剑,是为柔中带刚。小小的菖蒲,以平凡而生拙的姿态融入世间生活。它是寻常人家的药材和辟邪之物,是求仙问道者的灵丹妙药,也是文人的案头良友和情怀寄托。明人王晋象在《群芳谱》中这样形容菖蒲:不假日色,不资寸土,不计春秋,愈久则愈密,愈瘠则愈细。不畏土壤贫瘠,也无惧岁月悠长。风雨的敲打中,菖蒲总能历久弥坚。
香蒲和菖蒲因为都名中带“蒲”,造成过很多误会。香蒲可作食材,也可用于鞋、垫等用品的编织,《诗经》中所提到的“束蒲”和“有蒲与荷”更大的可能性是指香蒲。而菖蒲是天南星科植物,植株有较强烈的芳香气味和刺激性,用于药材,服多会致幻。因此在早期,菖蒲也被称为“仙草”。
“菖蒲者,水草之精英,神仙之灵药也。”在道教中,九被认为是至尊至阳之数,而被称为有“九节灵根”的菖蒲,也被视为不凡之物。认为服用其可以长命百岁,再不济也有助于延年益寿。
在《神仙传》中,就有一个叫王典的人,因吃了菖蒲而得到永生。因此对于求仙问道之人来说,菖蒲可以说是艰苦的修仙之旅中,最触手可得的灵物了。这个魔幻的谣言,甚至也骗倒过圣人孔子。据《吕氏春秋》记载,孔子听说周文王特别喜爱嚼菖蒲,自己也跟着效仿。怎奈菖蒲味道刺激难忍,每次服用的时候都要缩脖硬吞道教书画家,孔子坚持了三年才习惯。
不过孔子享年72岁,这在战国时期确实可以算长寿了,不知道有没有菖蒲的一份功劳在。虽然菖蒲助长生是妄言,但它确实有身轻目明的功效在。东汉的《神农本草经》中记录了365种药物,按照功效分为上、中、下三品,而菖蒲超过菊花和人参,列为于上品草类之首,足见其在古人心中的地位。菖蒲气味清香,古代文人点油灯看书时,容易被烟雾熏眼浊脑。这时吸一口蒲叶,可借清气驱散混沌。作为长寿和醒脑的灵草,菖蒲自然也深受民间喜爱。
人们把四月十四定为菖蒲的生日,在这一天为它们修枝剪叶,并特意取来海水浇灌,以使其色泽更清翠。在端午节,菖蒲和艾草一同被挂于门前,或放入香包,用来辟邪。
菖蒲后来传到日本,成为了五月节的供花。清少纳言极爱菖蒲,她在《枕草子》里写过,“端午节的菖蒲,过了秋冬还是存在,变得枯槁,只有香气却还是剩余着。”
若不是因为钟爱,谁又会念念不忘一阵芬芳呢。菖蒲虽样貌朴素,却因其神性,早早就被纳入皇家园林培育。在六朝时期的《三辅黄图》中记载道,“汉武帝元鼎六年破南越,起扶荔宫以植所得奇草异树,即有菖蒲。”到了宋代,因为赏石之风的兴起,傍石而生的菖蒲也跟着受到了文人雅士的宠爱。对蒲痴来说,菖蒲不仅仅是一种植物,更是共度岁月的友人。
陆游的隐居生活中,有两个慰藉,一是养猫,二是养蒲。为了让他的菖蒲长得青翠茂盛,陆游还亲自在冬日打水浇灌,并称这是闲人的闲趣。甚至在醉酒归家后,脑海中念念不忘的事情还是“入门犹记露菖蒲”。
苏轼爱石,亦爱蒲。他第一次遇到菖蒲,是二十九岁的时候。他如一个天真的孩童,欣喜地将蒲带回家,为其捡石头蓄清水,置于书案上,要它陪自己一同作文读书。
后来摆弄久了,就养出了心得。苏轼曾写过一篇《石菖蒲赞并叙》,先是夸赞一番蒲的可爱,顺便告诉大家养蒲最好配上几块石头,也就是他发明的著名的“附石法”。当他路过蓬莱阁,发现崖边的数百枚弹子涡石时,如获至宝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拿回去养菖蒲。
后来在苏轼五十七岁那年,又一次遭遇贬谪。他在广州的蒲涧寺,再次遇见了菖蒲,这时距离他第一次发现菖蒲已过了三十年,所有悲欢都已经消解于岁月之中。于是他提笔写下了《广州蒲涧寺》:
不用山僧导我前,自寻云外出山泉。千章古木临无地,百尺飞涛泻漏天。昔日菖蒲方士宅,后来薝卜祖师禅。而今只有花含笑,笑道秦皇欲学仙。
蒲于苏轼,是挚友,亦是他自己。任凭风吹雨打,也清香如故。苏轼与菖蒲的友谊,说到底也算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。但身为扬州八怪之首的金农就不一样了,在金先生眼里,妻妾朋友可以没有,但一定要有菖蒲为伴。他不但养蒲,画蒲,把书斋的名字用蒲来命名,甚至还帮菖蒲说媒。
在四月十四日菖蒲生日那天,金农特地用元代制墨大师林松泉的鹿胶墨给心爱的菖蒲题了首诗。他唤其为“蒲郎”,先是放了一番彩虹屁,然后又意欲将南山下的“石家女”介绍给它,称“与郎作合好眉妩”。
这还不够过瘾,金农想了想,又替“蒲郎”回诗一首。大意是老朽宁愿乱发蓬头,同瓦盆相伴,也不会结新婚。
一来一回,金先生玩得好不痛快。
只是不知这一声“蒲郎”里,有多少是唤菖蒲,又有多少是在诉说自己。
高濂在《遵生八笺》中将菖蒲分为“金钱”“牛顶”“台蒲”“剑脊”“虎须”“香苗”六种。现在多见的是“金钱”、“虎须”和“香苗”。“金钱”叶短而阔,说有檀香之气,“虎须”较为窄细,“香苗”最为尖长,可嗅到茴香之气。
养蒲,孤零零的一抹绿是单调的,因此蒲通常会与石搭配。在古人眼中,种蒲之石,首选是昆石。《群芳谱》里记载道,武康石浮松,虽好扎根,却不足为奇品。羊肚石太咸,养不过冬。要用就用经过多年的日晒雨淋,已成纯白色的昆石,最为适宜。爱蒲之人养蒲,总是一盆盆扎堆去养,摆成一片绿油油的,甚是舒适。据说苏轼在后院养着百盆菖蒲,而汪曾祺在小说《莱生小爷》中,也写道,“养上几十盆的菖蒲,好似神仙中人。”蒲带来的最大惊喜,大概要属看到这株“千年灵草”开花之时。
菖蒲开花极为罕见,因此被称为吉瑞之兆。苏轼的弟弟苏辙就曾因为菖蒲开花特意写了一封信,告诉哥哥这个好消息。而金农干脆称菖蒲是“不逢知己不开花”。其实金农的说法不无道理。菖蒲难养,高濂称“欲使其苗青翠,非岁月不可”。若没有长久的耐心,和足够的细致,不要提开花,连成活都是奢望。
尽管难养,文人依旧爱菖蒲。它不似兰的雅中带着高贵,也不似竹的雅中带着疏离。菖蒲的雅,是朴拙而天真,又强悍而坚韧的。苏轼说它“忍寒苦,安淡泊,伍清泉,侣白石”,生于野沟之中亦不抱怨,也不参与世间繁华,只是默默吸收日月精华,踏实成长。
张耒曾在《石菖蒲并序》里写过自己爱上菖蒲原因:十月霜寒时,院子里的植被纷纷垂了头,只有石隙里的一抹碧绿还在挺立着,他向人打听一番,原来这株不畏严寒的小草,叫石菖蒲。不为寸土的干涸所扰,也不因春秋变迁而低头,在艰难中茂盛生长,在经年累月中更加青翠。如此柔弱、朴拙却强悍的,便是菖蒲。
入冬后,身体到午后就乏力得很,不想出门,连呼吸都变得极轻,能省力处省力,话也不必多说,于是想到给自己泡回茶。翻出自己喜爱的小茶壶、小茶杯,匆匆腾出书桌一角,简单地泡上一壶乌龙。当沸水一遍遍冲击茶叶,浮浮沉沉,仿佛自己也变成了水里的一片茶叶,悠然自在了起来。林清玄曾说过,在茫茫的大千世界里,每一个人都应该保有自己的小千世界。此时,“喝茶”应该就是我的小千世界了。没有繁琐苛刻的规矩,不必正襟危坐,也无需精致陈设,更不为一时风雅,只想水水润润,舒舒服服地喝上一杯茶,给平静的日常打个岔儿。
在我们的生活里,“喝茶”本就是熟悉平常的事,但在一些严肃正式的茶席上,“喝茶”不经意间就被无限放大和夸大,一时又让人变得陌生疏离。古人说,茶有真香,贵甘润,这是实在话。如果喝茶要得自在,最后还是要回到茶本身,回归到自己的内心深处。
喝茶无需刻意,它本就是生活的一部分,很自然地就发生了。有时喝得简单,用一只马克杯也能泡一些。有时会细致一些,准备好茶壶、茶杯,给自己搭一方小小的茶席,一切都按自己喜欢的来,喝得满心欢喜。
有时也在工作间隙,偷个闲,待水慢慢烧开。又或者在旅途中,拿上保温杯也能自在地喝上一程。会觉得,喝茶这件事本就不是繁琐高深之事,在不同的时刻,都会有当下的好法子。于是,喝着喝着,便觉得滋味儿很不错,喝着喝着,两腋就生出了习习清风。茶仙卢仝,在品尝了友人谏议大夫孟简所赠的新茶之后,即刻写下了《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》,也就是那首著名的《七碗茶诗》。他以神逸的笔墨,描写了自己奇妙的饮茶体验,为世人称奇。诗中,他说自己关闭了柴门,独自煎茶品尝,茶汤明亮清澈,碧云般的热气袅袅而上,吹也吹不散。
他刚饮下一碗,便觉喉舌生润,干渴顿解。两碗下肚,胸中孤闷消失,三碗之后,精神倍增,满腹文字油然而生。四碗之后,身上汗水慢慢冒出,平生不快乐的事情,都随着毛孔散发出去了。喝了第五碗,浑身都轻松自在。第六碗喝下去,仿佛进入了仙境,第七碗可不能再喝了,这时只觉两腋生出习习清风,飘飘然,悠悠地飞上了青天。
坐酌泠泠水,看煎瑟瑟尘。相较盛大严肃的茶席,一人独饮,内心才能升起那份草木滋润的怡然自得,悠游自在。只可惜,这日常操持的事情,被现代人弄的高深莫测,三句两句不离茶道,有时过于讲究茶道,反而会忘记喝茶的本意。以前有一位学生问法眼禅师:师父,什么是人生之道?他说:“第一叫你去行,第二也是叫你去行。”同样,什么是饮茶之道?第一是叫你去喝,第二也是叫你去喝,哪需要那么多的大道理呢?
山水自然,风声雨润,三两知己,喝茶听曲儿总归是惬意,不需要多说些什么,正所谓青山无语,胜我多情。所以,喝茶不应成为风雅华丽的伪装,喜欢喝,爱喝,尽管去喝好了。至于修道,无非是在日常生活中无心而为,自然而然。
禅宗说,“青青翠竹,尽是法身。郁郁黄花,无非般若”,一切所在,触目菩提。担水砍柴,著衣吃饭,煮水煎茶,无非是道。仰山慧寂禅师有一偈:“滔滔不持戒,兀兀不坐禅,意在钁头(锄头)边”。不须持戒,亦无须坐禅,饮茶,劳作便是修道。大道至简,不修乃修。煮水涤器,取火候汤,无非是道。无需拘泥于饮茶的程序,礼法,简单,朴素,要饮则饮。如此,才能悟出生活的方圆。
洪应明在《菜根谭》里有一句话:一生清福,只在碗茗炉烟。我想,无论当下的生活是好还是坏,相信有茶在,就会有洒脱和自在。元和十年(公元815年),白居易被贬为江州司马,在浔阳江头听到商人妇的凄凉身世,发出“同是天涯沦落人”的感叹,遂写下了那首有名的《琵琶行》。
第二年,白居易故地重游,发现了“云水泉石,绝胜第一,爱不能舍”的香炉峰,于是就在附近开辟了一圃茶园。闲暇无事,悠游于山林之间,与野鹿林鹤为伴,一个人品饮清凉山茶,真是人生至乐。
不料,长庆二年(公元822年),朝廷再掀牛李党争,朝臣相互攻讦,白居易上疏论事,天子震怒,再贬杭州刺史。
在杭州任期的几年,是白居易生活最闲适,最惬意的日子。由于公事不忙,遂能“起尝一瓯茗,行读一卷书”,独自享受着饮茶读书之乐。
坐酌泠泠水,看煎瑟瑟尘。无由持一碗,寄与爱茶人。晚年,白居易告老辞官,隐居在洛阳香山寺,每天与香山僧人往来,自号“香山居士”。
“鼻香茶熟后,腰暖日阳中。伴老琴长在,迎春酒不空。”茶、酒、老琴,就是他长伴左右的莫逆知己,陪他度过晚年的最后时光。
我们无法预知,在未来的岁月里要承受些什么,或许有长长的惊喜,或许是无法回避的痛苦。富贵或者清贫,喧嚣或者孤寂。
如果生命里的每一个经历我们都无法回避,那就愿每个人,在纷呈的世相中不迷失荒径,无论何时都能端坐磐石之上,陶醉茶香之中。
毕竟,自己跟自己玩,是每个人都需要的能力。
推荐阅读: